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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色将好,你是否还在场

2017-10-13 来源:精分疗养院  标签: 掌上医生 喝茶减肥 一天瘦一斤 安全减肥 cps联盟 美容护肤
摘要:那一天没有灯红酒绿,没有耳鬓厮磨,开始越发娴熟的学着同事,把七夕叫做节点,而不再是节日,终于把生活过得不再喧嚣。某个年纪的年少轻狂和声色犬马,某个年纪的情深意长和缱绻悱恻,都会被生活的一场暴雨吹刮地迹无可循。

  在有些年纪里,总惦记那些巧立名目的节日,藉以日夜狂欢,一年365天仿佛每一天都可以过得高潮迭起,待到精神萎靡,肉体空脱,不知道生活是否还能够继续鲜活下去,后来便觉得恍若隔世一梦。

  同事的桌子上面放了一本公关营销日历,七夕之后一周,便是中元节。我当作笑话,顺手拍了张图发到微信,一个四人的小群里。

  许久后,“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天意就是让爱情去见鬼”,有人这样回复。

  2017年,李弭学会了深沉。

  2013年的李弭,也爱装深沉。前一秒打着摆子,扯着嗓子,唱全南京最他妈难听的《最炫民族风》,但当姑娘们推开包间门的那一刻,迅速甩掉麦克风,全场都在唱李宗盛和陈升,不发一言。

  在那样一个文艺青年还没被唾弃的年纪,不乏母性泛滥的文艺女青年想要送温暖献爱心。既然心都给了,能给的也便都给了。

  每个人的人生都有个最牛逼的时刻,那是一辈子都再难企及的高度。比如我中考那会考了692分,有个女孩说喜欢我,我义正词严意气风发:“我不能谈恋爱,我是要考北大的人”。时至今日,我仍然不知道北大的门往那里开,更尴尬的是,那个女孩后来跟我一所大学,偶然碰面,落荒而逃。

  过了很多年,我似乎懂了,从最牛逼最得意的高度再往后走,很可能就是下坡路了。

  而李弭最牛逼的时刻是2014年的七夕,那一晚,全南京的酒店都订不到房,但是他穿梭过三个酒店三个不同房间,百忙之中还抽空来温莎喝了三杯酒唱了两首歌,顺便送我们这群单身狗一记鄙夷不屑。

  甫入社会的第一年,我们都曾被城市的繁华迷了眼,喧嚣而又荒诞。

  骆驼是个姑娘,为什么叫她骆驼?

  有一天暴雨滂沱,我们窝在大行宫的蓝湾打了一天麻将,末了站在门口大眼瞪小眼,一个傻逼都没带伞。李弭说,我找人送伞。

  一包烟散了五轮,暴雨中跑过来一个女孩。

  “怎么来这么慢?”,那天李弭一输三。

  女孩不说话,握着一把蓝色的繁星伞,头发和雨水黏在一块。

  “你怎么不打伞啊?”一个牌搭子女孩问。

  “我是来送伞的啊”,女人的智商有时候无辜的有些可爱。

  李弭和她先走了,我们等雨。

  牌搭子女孩一个烟圈吐在昏沉的夜色里:“这姑娘真傻”。

  我想起她从雨中跑出来的身影,像极了那时刚看的一部老电影——《骆驼祥子》,有的人为了生活在雨中奔跑,有的人为了爱情在雨中奔跑,一样的是,除了淋一场雨,什么都没得到。

  后来,我叫她骆驼,沉默寡言,只顾吃草和埋头走路,总是付出却什么都不要,这个名字倒也熨贴。

  过了很久,李弭说,骆驼是那个七夕的三分之一。

  三分之一是怎么变成了一,没人说得清楚,李弭也说不清楚。

  只是从此李弭身旁多了一个隐形人,喝酒的时候倒酒,唱歌的时候点歌,打麻将的时候有人帮着整理筹码。

  很长一段时间里,李弭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么得事哎,你们不用管她”。

  骆驼似乎很在意每一个节日。冬至的时候包饺子,元旦的时候跨年吃火锅,到最后我们都看出来了,我们的灯泡瓦数已经到了爆炸的临界值了,但李弭仍旧乐此不疲的把每一个骆驼精心设计的节日变成一群人的狂欢。

  2015年的七夕,李弭不复前一年的荒唐。那天晚上12点,酒足饭饱,大伙各回各家。烧烤店门口有个小孩卖花,李弭和骆驼在一群单身狗中很是扎眼,被卖花的小孩缠上了。

  “哥哥,买束花送给姐姐吧”。

  “不买”。

  “姐姐,买束花送给哥哥吧”

  “好”。

  不对等的爱情,就像七夕过后午夜时分的玫瑰一样,失去了爱情本来的意义和模样。

  对于任何事情而言,开始和结束都是相对称的,就像说不清那个一,后来也说不清为什么就变成了零。

  李弭说家里有味道,买了台麻将机放客厅,要借我们几杆老烟枪冲散。

  我们要喝水,李弭说没有。

  我们要吃东西,李弭说没有。

  连到最后算账的时候,李弭抓着一把红红绿绿的筹码一脸懵逼:“哎,这个怎么算来着”。

  我们都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李弭装作不知道。

  我们在他的家里大闹天宫。

  找出一床还没拆封的被子,他说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找出五条叠得整齐的内裤,他说我什么时候买的啊。

  筷子和碗有两副,牙刷和水杯有两对,拖鞋一双是黑色的,一双是浅蓝色的。

  那就喝酒吧,醉了也就能当什么都没发生。

  最后酒都被李弭喝了,开始动作娴熟地张牙舞爪:“骆驼,我.....我回来了,水,我.....要喝水”。

  无人理会的样子,真他妈可怜的活该。

  所以大家都说:“么的事哎,我们不用管他”。

  2015年七夕,我们也没聚在一起,有的人谈了恋爱,有的人结了婚,有的人远走他乡,有的人还在这座城市里却不再相见。

  李弭去常府街寻我,想一起去吃小龙虾,不料小龙虾下市,小螃蟹吃不吃?不吃,我们都开始不喜欢任何张牙舞爪的东西。

  深夜街头的炒饭摊,站着一人吃了一碗三鲜炒饭。

  我问:“好吃吗?”

  他反过来问我:好吃吗?

  一起摇头:“那你(你)他妈的还吃完了”。

  李弭:“我在找骆驼“。

  “找到了吗?”

  “没找到。我找她的时候才发现,除了那个停机的手机号码,我对她一无所知,她住哪,她有什么朋友”。

  “你是个呆逼”。

  “嗯嗯,我是呆逼行了吧,你说骆驼会在哪里?”

  “骆驼在沙漠里”。

  她在的时候,你把她当作沙漠,荒芜一物。她不在的时候,你就是沙漠,寂寞干涸。

  时间刮起了沙,寸步难行。

  2016年七夕,李弭不知所踪。我在公寓里躺了一天,过了12点,望着凌乱的房间莫名躁悸,开始整理,就像开启了一场冒险的旅行。

  半袋狗粮,一只狗饭盒,两张不同名字的南图借阅卡,秃了毛的粉红色牙刷,半瓶许久没有打开的沐浴露,几件落了灰的衣裙。陌生的东西,好似凭空冒出来不知被谁放在这间屋子的旧时代里。

  有些东西和情绪好像存在过,我却又忘得一干二净。

  我给李弭发打电话:“找着骆驼了吗?”

  “啊,找她干嘛?我操,今天什么日子你不知道啊”。

  “哦,没事,你继续”。

  2017年七夕,我在朋友圈继续消声觅迹的第四个月,气温26摄氏度,入夜后有一丝秋意。

  那一天没有灯红酒绿,没有耳鬓厮磨,开始越发娴熟的学着同事,把七夕叫做节点,而不再是节日,终于把生活过得不再喧嚣。某个年纪的年少轻狂和声色犬马,某个年纪的情深意长和缱绻悱恻,都会被生活的一场暴雨吹刮地迹无可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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