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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痛苦如何安放?

2015-08-18 来源:健客网社区  标签: 掌上医生 喝茶减肥 一天瘦一斤 安全减肥 cps联盟 美容护肤
摘要:人类已经发展了许多不同的方式关联每个人生活中出现的痛苦。同时,不同的文化也有它们各自对待痛苦的方式。

  这位女性体验到了她对自己日益增加的接纳,并且她真的对此感觉很好。

  这样的陈述绝不是仅有她一人。由此而产生的研究(Jacobsenetal.,2000)包含了许多类似的解释。这些被访者描述了在生病之前,他们如何对自己苛刻、不看重自己,而如今在患病之后,他们对自己更为接纳,并接触到了更为完整的新经验。

  这些被访者说他们变得更加有活力、真实、开放和自由;他们提升了自己与整个世界的关系,变得更为自我,并且逐渐对这个疾病有了感激之情。从外在的角度来看,这样的陈述可能似乎极为神秘。健康的人们通常都害怕严重的疾病;他们觉得这样的前景是令人恐惧的,因此无法想象一个人如何能够对这种局面赋予积极意义。

  事实上,只有很少的人都能够对疾病赋予积极意义;这里所写的并不是暗示有能力这样做比没有这种能力更好!每个人都要找到他们自己的解决之道。但是,让我们想想,那些不在严重疾病中寻找积极意义的人们,有时会导致他们在很短的时间内死去。

  面临严重的疾病,每个个体都被放进了一个他们被迫做出选择的情境(Spinelli,1994)。个体迄今为止将其生活建立于上的意义突然遭到了新经验的反驳。这种情况下,个体被迫做出一个非常艰难的选择:要不接受事件的新局面并重新塑造他们生活的意义,这是他们生活所期盼的改变;要不拒绝事件的新局面并紧抓着旧有的意义不放。

  当人们面临着这个极为困难的选择,他们有时会成功,彻底地修订他们人生的意义和整个根基。这样做的时候,他们经常发现先前构成他们人生根基的意义(例如,我的职业就是一切;都是为了有一个成功的家;都是为了有个好的表现、受欢迎,等等)此刻已不再重要。现在,这些东西是来自对别人的同化或他们儿童期所受的教育,而不是他们作为自己真正接纳的东西。然而,对普通人的心理框架来说,它可能是不合需要或令人恐惧的;疾病为个体提供了一个选择人生意义和根基的机会,这种人生意义和根基真正属于他自己。

  4.将疾病体验为一种极限情境

  到现在为止,我们的例子都来自这样的案例——个体感到至少某种程度的选择仍是可能的。但是,疾病也可能是无法忍受的并且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正如一位女性遭遇的药物治疗副作用,她有时遭受着腹部无法忍受的疼痛。她说这个疼痛:

  当这个疼痛达到顶峰的时候,我想要被关在这个世界之外,并且我想:不,如果我不得不接受这些,那么我将不接纳这个世界。但是,当这个疼痛降低并且不再那么强烈的时候,我又迅速回到这个世界……某天清晨,我没有疼痛地醒来,那是一种恩赐。然后,我能够计划那一天我想要做些什么。但是,如果我处在疼痛之中,我就不能做任何事情。然后我失去了勇气。而此时正是开始培养勇气的最重要的时刻。我需要一整天来召唤我的勇气。为了能理解它,我相信你不得不去感受一些你身上像这样的东西。我无法完成它。这太难了。后来,我对进入这个场景有一种感激之情。我不知道我感激什么或者感激谁——也许是有点感激我自己:“干得好,凯伦!你仍在这里。”大概是因为我有一颗好奇心。我想听到更多的歌曲;我想读到更多的书籍。我想要在丛林里漫步,去做所有那些以前做过的事,我真的喜欢那样。而且我通过我的窗户有一个好的风景。记住,从这里我能够看到这个风景的方方面面。而且我真的对此很高兴。这也是与世界相遇的一种方式。没有这个风景我活不下去。大自然有话要跟我说。

  这位女性已经处在人力所能忍受的边缘。她被迫忍受几乎难以承受的病痛,并不得不接受了这个事实。但是,有时疼痛消失后,她被赐予了一种特别的力量,为她以后的生命活动投注了一道独特的光芒。

  对于一个人来说,被迫去面对人力所能及的终极限制,面对他的极限状态(limitsituation)意味着什么呢?德国精神病学家和存在主义哲学家卡尔·雅斯贝尔斯(KarlJaspers)阐述了一个关注这一问题的理论,并对正常状态和极限状态做出了区分。

  正常状态,是一个我在一定程度上能够处理的状态,是我能够与其他已知状态比较的状态;我能够影响它并能够与人一起创造它;我可以介入其中也可以退出其外。而极限状态是由不可改变的事实所限定的。它涉及了我们的生活在某种程度上是不可改变的。根据雅斯贝尔斯的观点,它就像我们撞上的一堵石墙。我们无法改变它;只能看清它(Jaspers,1994,p.203)。

  雅斯贝尔斯提到面对死亡以及不得不忍受痛苦,作为这样的极限状态的例子。在这些情况下,这种极限或界限无法被移除。从存在主义角度讲,承认这个极限状态意味着与其特殊的性质达成妥协,并且不试图通过猜想种种现在不会应验的情境来回避这种现实。“对这个状态的确定和推测,”雅斯贝尔斯说,“成了一个人实现其存在的目标”(Jaspers,1994,p.211)。雅斯贝尔斯对生病而产生的痛苦给予了特别的注意。他说,人们会尽其所能地避免痛苦。他们使其视野变得狭窄;不想知道从医生那里知道真相;不想承认他们的疾病;不去面对随之而来的身体和心理衰退,并且不肯接受他们新的社会地位。

  然而,有一天,痛苦将无法避免地自己呈现出来。那就是极限状态。雅斯贝尔斯说,直到那时,我才接受痛苦作为我的命运:我悲痛并承认我自己面前出现的痛苦,生活在接受与不接受两者的张力之中,有时打击它,寻求减少或延缓它,但是最终我承认这个痛苦是我的,它属于我。没有人能够再次把它带走。它成为了我的人生。对这种状态,雅斯贝尔斯用了爱命运(amorfati)这个词;换言之,你要去热爱你的命运。

  雅斯贝尔斯说,没有悲伤的幸福是空虚的。一开始,痛苦可能似乎与幸福相矛盾,但是从长远来看——排除痛苦的“幸福”,没有为深度地感受这个世界、真实地生活腾出空间。

  译自博·雅各布森,《存在主义心理学的邀请》,此文题目与图片为译者所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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