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力天使——石家庄市重症肌无力研究所所长乞国艳

　　给力天使乞国艳

　　没劲儿，对我们普通健康人来说是一句挂在嘴边上的常用词。对医者来说是一种久治不愈的“怪病”，属于疑难杂症。西医说这是神经肌肉传递功能障碍导致的自身免疫性疾病；中医认为这是脾肾虚弱，经络不通造成的病。这种被教科书称为“重症肌无力”的疾病，是医学界一道久攻不克的难题。石家庄市重症肌无力研究所所长乞国艳坦然地说：“这个病祸害了我九年，不仅扼杀了我的健康，也耽误了我的青春与工作……但是它也成就了我今天的事业。”

　　在业内采用了以西医为主、中医为辅综合治疗“重症肌无力”独特疗法的乞国艳医生，经过对千余例患者进行临床治疗，取得了标本兼治的良好疗效，填补了国内一项临床教科书的空白。如今，病友们在网上聊天时，都亲昵地称她“给力的天使”。

　　自身治病经历助其成专家

　　有很多人都不知道，乞国艳的亲身经历，就是一个厚重的传奇故事，从一个漂亮的花季少女到中学的篮球运动员，大学里的百米跨栏、跳高、田径运动选手，河北医科大学的优秀毕业生，她的理想是出国继续深造……命运之神在这个天真的女孩正对美好生活憧憬的时候，给她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她被诊断出患上了一种叫“重症肌无力IIB型”的顽症。无情的病魔把她拖上了漫漫求医路。

　　苦难是人生最好的老师。当她在人生的谷底苟延残喘，匍匐爬行时，对人生的价值开始有了更深刻的思考。面对失去了工作，失去了恋人，变成了一无所有的废人，给家人带来巨大经济困难的现实，难道只有“寻死”或“等死”这一条绝路了吗？她的心灵深处发出了强烈地呐喊：我要活下去，决不能向命运低头。

　　为了能像正常人一样有尊严地活着。乞国艳决定放弃西医治疗，南下广州找国内治疗这种病最权威的老中医邓铁涛去诊治。经过三个多月的治疗后，她的病情才得到有效控制和缓解，利用这次治病的机会，乞国艳对邓铁涛教授的中医治疗理论和方法进行了系统地学习，他因人施治的理论让乞国艳受益极大。

　　1991年，乞国艳又穿上白大褂，满怀喜悦重返工作岗位。可谁也没想到由于工作疲劳和精神压力，1993年她又犯了病，第二次回家病休。随后，她又去上海找李庚和教授进行中医治疗，病情仍不见明显好转，这次求医治疗让她对中医彻底治愈这种疑难病产生了怀疑。接下来，她决心尝试西医手术疗法——摘除“胸腺”，切断产生病灶的老根儿。乞国艳又来到北京医院找到国内西医治疗的顶尖专家许贤豪教授。俗话说久病成医。何况乞国艳本身就是医生呢。她用十年磨一剑的坚韧精神，反复在自己身上进行着西医——中医——西医，实验——观察总结——再实验的治疗效果对比。经过自身的治疗实践，她感受到中西医结合治疗的效果明显优于单一治疗方法，而且根治的可能性更大。经过9年的求医问药学习治疗，乞国艳博采众长，把中药、穴位注射、西医、养生之道（心理调整、气功健身）等治疗机理和方法进行系统整合，独创了一套乞氏综合治疗法，并灵活运用到了实践中。

　　给问题女孩插上幸福的翅膀

　　沈阳女孩李囡，从小父母离异，她十四岁便辍学离家出走了，跟着一伙杂七乱八的人在社会上漂荡，据她一个直系亲属讲：“囡囡从小就不是省油的灯，一丁点个小屁孩就喝酒、打架、跳舞样样上劲儿，抽香烟、吸白粉、泡网吧，昼夜不分，成了名副其实的问题女孩，家里人也越来越嫌弃她。”

　　19岁那年，李囡得了一种怪病，手捏不起纸片儿，走路歪歪倒倒，看啥都影影绰绰的。姐姐陪着她从东北老家到北京、上海等地辗转求医治疗。李囡的病情时好时坏，但始终没能治好。一天，她在网上与病友聊天时，病友告诉她，石家庄市第一医院肿瘤科有一位乞医生，治疗重症肌无力有绝招……李囡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光明。

　　2009年5月的一天，李囡姐妹二人，慕名找到乞国艳医生。在乞医生的眼里，这姐妹二人长得反差较大，姐姐文静漂亮，妹妹李囡留着短发，一脸的苍白无奈，给人一种苦麻麻又心酸的感觉。

　　乞国艳帮李囡办好住院手续又安排好床位，当天下午，就带她到相关功能科室进行检查。乞国艳在诊断中发现，患者的胸腺瘤异常肥大，需要做切除手术治疗。陪同李囡一起来的姐姐看着李囡躺在床上连翻身都困难，眼神发直，舌头打不了弯儿，实在痛苦。姐姐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在手术单上签了字。

　　李囡的胸腺切除手术非常顺利。李囡术后醒过来说出的第一句话是：“乞医生，你就是我的亲妈妈！”李囡一声：乞妈妈！让她很是动容。从此，乞国艳就真把这个失足少女当成了亲人。

　　乞国艳根据李囡的病情，制定出一套系统治疗方案，在手术后，又从免疫抑制剂冲击、放疗、化疗方法运用到中药调理……一环紧扣一环给她治疗，李囡的病情一天天好转了，刀口愈合拆线了、呼吸机摘掉了，姐姐扶着她能从病床上坐起来了……十天后，李囡能自己下床走动了。姐姐家里有老公孩子需要照顾，她把李囡托付给了乞国艳，就回东北了。

　　为了方便患者就医，石家庄市第一医院整合医疗资源，向重症肌无力患者推出“一站式”中西医结合诊治平台，以乞国艳为学科带头人，给患者开辟了一条绿色通道。李囡，就是这项便民服务的受益者之一。

　　李囡的姐姐走后，时间不长，李囡哭着对乞国艳说：“乞妈妈，我银行卡里的钱快用完了，我妈妈电话里说，她没钱给我治病；爸爸说我把钱都瞎糟了，也不肯给我往卡里打钱了，让我出院吧！”

　　乞国艳知道停止治疗，就意味着前功尽弃。她看到李囡的窘态，就想起自己二十三岁那年得了这种病，曾经哭泣着诘问苍天：为什么要让我患上这种不治之症？我以后的生活该怎么办？谁来救一救我的命啊？此时，乞国艳啥也没多想，也没同家里人商量，就做出了一个果断的决定：“孩子，别难过，你住到我家继续治疗，现在是康复地关键时期，治疗不能中止。”

　　从此，乞国艳自掏腰包买药回家，每天早晚给李囡输液、吃药，还要变着样给李囡做有营养的可口饭菜，乞国艳无私的爱也深深感动了李囡。爱，就这样悄悄地改变着李囡，也通过李囡继续着爱的接力。此后，李囡在医院当起了志愿者，帮着其他重病友打水、做饭、搞卫生，还跟大家一起聊天鼓劲，医院病房里多了一个有爱心的阳光女孩的身影。

　　乞国艳这样对待李囡，周围很多人不理解。有位闺中蜜友问她：“乞姐，你这样做图什么？如果李囡一时想不开，从你家楼上跳下去死了，你不是要被连累吗？”乞国艳很自信地说：“人心都是肉长的，我一心一意为她治病，对她比亲闺女还亲，她怎么会跳楼自杀呢？再说了要真想寻短儿的人就不会出来找我治病了，我就图能把这孩子的病治好，让她跟正常的女孩一样恋爱、结婚、生孩子……”

　　如今，李囡的家人把乞国艳当成了救命恩人，她爸爸也主动把李囡治病的钱还上了，李囡病好之后，就变成了一个真诚的阳光女孩儿，开始帮着家人打理生意。三年的时间一晃过去了，李囡不仅当上了小老板，还结了婚，有了一个幸福的小家庭。

　　让卧床三年的绝望者重新站起来

　　石家庄某中学教师杨先生，26岁那年因患“重症肌无力”办理了病退，然后，他就住进了省城一家医院，开始了以口服中药为主的治疗。三年过去了，杨老师的病情无明显好转。2002年的一天，杨老师的病情突然恶化，他感觉四肢无力，眼睑下垂，吞咽无力、呼吸困难……医学上称之为“肌无力危象”，如果抢救不及时，病人就没命了。杨老师被推进手术室，术后他的气管被切开，从那时起，他开始卧在床上戴着呼吸机过日子了，这期间家里人抬着他又到多家医院救治，因呼吸困难，气管切开后置管一直不能封口，杨老师在病床上一熬就是三年。医生告诉家属说，目前，这种病没有更有效的治疗方法了，病人要准备长期吃药，很可能呼吸机这一生都摘不掉了。当时，杨老师彻底绝望了，他只有一个念头：不求能活，但愿速死，快一点替家人解脱了。

　　为了挽救他的生命，杨老师的家人不惜一切代价。在2006年找专家主刀给他做了胸腺切除，术后病情仍反复发作……2008年，杨老师因肺感染呼吸困难从另一家医院转入乞国艳医生的病房，开始了全新的中西医结合治疗。三个月过去了，从重症ICU的抢救到激素冲击、免疫抑制剂的使用，还有放疗和中草药的调理。乞国艳医生按照一套特殊的治疗方案，让杨老师的症状大为改善，气管切口终于封住了，已经戴了6年的呼吸机也摘掉了，随后又经过一年多的精心治疗，杨老师又站在了阳光下，过上了正常人的生活。

　　一个偶然的机会，张伟在北京某医院治疗期间，打听到了石家庄的乞国艳医生治疗“重症肌无力”有奇招儿，今年3月18日，张伟在家人的陪伴下，从北京那家大医院戴着呼吸机就来了。对于病人来说，时间就是生命，乞国艳为了能让病人及时住院治疗，她一直在医院里等到晚上8点多，把一切都安顿好之后，她才回家吃饭。

　　张伟是一位外院转来的特殊患者，他得的是一种全身性急性爆发型“重症肌无力”，治愈的希望非常渺茫。因为他在北京那家大医院已三次住院，多次病危抢救，医生还采用了目前国际上最先进的治疗手段，但都没什么效果。在得到她及时救治后的第4天，张伟就摘掉了呼吸机，一周之后转入了普通病房，现在已经能够生活自理了，目前，他的病一天天好了起来。

　　张伟多次给医院的领导写信，建议设立重症肌无力专科病区，并设立相关的科研机构……

　　其实，早在两年前，石家庄重症肌无力研究所就成立了。时任院长闫纯楷（现任市卫生局局长）顶着重重阻力，为乞国艳挂上这块牌子。当时，医院内部有些人私下说：乞国艳也就是一名普通的大夫，资历太浅，凭什么这所长让她当？

　　闫纯楷在一次内部会议上，听到这些议论后，他激动地说，乞国艳资历确实浅，头上也没有什么光环，身后更没有靠山，但是近5年里，乞国艳收治来自全国各地的重症肌无力患者619人，门诊治疗超过1000人次。随访证实400余人经她治疗后，已经能够正常生活和工作了，还有139人正按常规喝中药巩固，229人口服西药正处于减量恢复中。石家庄乃至全国还有哪个医生，哪家医院治疗这种病的效果能比得了她呢？这个所长除了她谁能当？你们有话就当面说吧。众人哑口无言。乞国艳得知这些情况后，流下了感激的泪水，她说：“我要把自己治病耽误的时间抢回来，这才能对得起这个神圣的职业。”

　　医生与患者的爱痛纠结

　　阿兰是南方人，今年初来石家庄第一医院接受治疗。

　　一天，她给乞国艳发来一条短信：乞主任，我是36床的阿兰，我14岁那年得了这种怪病，妈妈在的时候，也常带我去看病。19岁手术（摘除胸腺）可是没有效果。我20岁的时候，苦命的妈妈也生病了。爸爸和一个比我大10岁的女人好了，他不带妈妈去看病，说我和妈妈得了不治之症。妈妈去世后，我的病就一直拖着。后来去上海看了两年也没有效果，去年又在北京医治。幸好有个病友介绍了您，我虽然不知会恢复成啥样，不过我现在有了治愈的信心，感谢您给了我活下去的希望。

　　乞国艳对阿兰印象很深，这是一个身体虚弱、一脸沧桑的苦命女人。说实话，过往的经验告诉她，这个被病魔折腾苦了的女人，内心里有点丧失治病的勇气了。她那模样让人看一眼就会感觉心酸，善良的乞国艳从心里就产生了一种想帮她解除痛苦的冲动。阿兰耷拉着沉重的眼皮，低着头怯生生地问：“乞主任，我是个孤儿，没有亲人，也没多少钱，您能收治我吗？”

　　乞国艳也知道这种病治疗风险很高，患者随时都可能发生危险，按医院的规定家属在住院治疗前需要签字，在那一瞬间，乞国艳还确实犹豫了一下：收治这样的患者就铁定需要承担巨大的风险和责任。为了不让病人失望，乞国艳还是爽快答应了阿兰的请求。

　　阿兰住院治疗后，她的病得到了有效缓解。一周之后，阿兰的眼球转动了，散漫空洞的眼神里闪出了光亮。半月之后，她苍白憔悴的脸上露出了红润。阿兰也变得爱说爱笑了，白天还经常跟同室的病友聊天，晚上，躺在床上用手机上网，幸福的生活终于向她伸出了温暖的手。

　　二十多天过去了，阿兰的病一天天好了起来，眼看着就要能出院了，科里所有的医护人员都替她高兴。其实，这种怪病之所以被称为疑难杂症，是有一定的科学依据，因为化疗、放疗手段和免疫抑制剂的冲击使用对人体是会产生一定副作用，在这个节骨眼上任何一点外部诱因，都有可能让患者付出生命的代价。

　　那一天早晨，阿兰起床后感觉心情很好，她就跟同室的病友招呼了一声，随便到大街上溜达了一圈，也许是被早晨的凉风吹着了，回到病房就感觉浑身不舒服，鼻涕眼泪就流出来了，起初就是一普通感冒症状。

　　上午，乞国艳带着医生查房时，发现阿兰情况异常，呼吸开始有些困难，四肢无力，眼睑下垂。乞国艳大吃一惊，病人出现了“危象”，要马上转科抢救。阿兰被送进了重症抢救室，医院的领导来了，医务处的孙处长在第一时间也站到了主治医生身边。抢救危重病人按医院的规定亲属是要先签字交费的，不然患者出了意外就很难说清楚责任。医院领导当场拍板，人的生命最重要，马上打开绿色通道，全力抢救病人，然后再按医院规定履行相关手续。

　　乞国艳拿起签字笔，在大家的见证下，果断地在家属一栏里郑重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一个主治医生关键时刻承担起了这样一个不属于自己的责任。

　　在抢救阿兰的同时，乞国艳又跑回病房里，从床上找到了阿兰的手机。她从信息栏里找到了弟弟、爸爸、表哥、姑姑、姑夫……这样一串亲人的电话号码。乞国艳的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真说不清是啥滋味，这个自称孤儿的阿兰为什么要说谎话。

　　乞国艳拨通了阿兰弟弟的手机，阿兰的弟弟在外地打工，他在电话里说：“你真是乞医生吗？前几天，我刚给我姐把新农合证寄过去，她告诉我说很快就要治好出院了，怎么会病危了呢？你不是骗子吧？”

　　乞国艳又气又急，她说：“你别说了，救你姐的命要紧，赶快过来看看吧。”为了挽救阿兰的生命，乞国艳自己跑到药店里掏钱给阿兰买来急需的药品，她还叮嘱抢救的医生别跟阿兰提钱的事。

　　正在抢救的医生说，患者的病情很不稳定，她清醒时哭着说不要抢救了，死了家里人就都高兴了。乞国艳说：咱不管她和家人有什么矛盾，你一定要尽力救她啊，因为我是她的主治医生。

　　那天夜里，当阿兰的弟弟赶到医院时，他相依为命的姐姐已经永远地走了。阿兰的弟弟怎么也接受不了这个现实，他对乞国艳说：“乞主任，俺知道你用心帮她治病了，你对她好，俺当弟弟的忘不了，但是，阿姐前几天还在电话里告诉我，马上就要出院病快治好了，一个大活人怎么会一句话不说就死了？我要替阿姐向医院里讨个说法。”

　　这时候没人听医生解释，也没人去看病历，更没有人同情你，主治医生显得非常无奈。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郑志敏院长用超人的智慧和胆识，以社会安定团结的大局为重，很快就平息了这场医患风波。

　　上网义诊万人受惠

　　一位好友对乞国艳说：小乞，阿兰这个教训你可得记住了，这就是你把病人当亲人看的结果，你的心地太善良了，医患之间就是一对天生的矛盾……

　　乞国艳的身上流着汗，心里流了血，但她还是无怨无悔地说：“说实话，当时我心里也感觉有天大的委屈无处诉说，怪不得背后有人笑我缺心眼。但是我只要一听到病人痛苦的声音，就会想到我是医生，治病救人是咱该做的事，只要把别人以前对我的善意回报到病人身上，我才觉得当医生很快乐、很神圣。”

　　许多病人都知道乞国艳的电话号码，他们在恢复过程中遇到什么问题都会打电话向她咨询，所以乞国艳的电话总是很忙，甚至正常的休息也常常被这样的电话打断。乞国艳的一位大学同学知道后，心疼并生气地说：“我们做医生的，上班已经够累了，你干吗还要去自寻烦恼？你知道在国外家庭医生有多高的薪酬吗？谁会像你这样免费义诊，你怎么这么傻啊？”

　　青年医生杨瑛是乞国艳的同事，她说乞姐可是个了不起的人，她不仅对找她看病的人好，还给千里之外网上向她求助的病人义诊，这几年，星期天和节假日，她在网上为患者义诊有一万多人次。

　　笔者被这位充满人间大爱，纯洁又善良的好医生感动了，打开她的邮箱，电脑屏幕上跳出了这样一串很实在的话：乞医生，请帮四川陈红调一调中药方，又麻烦您了，谢谢哈！回复：把上次的中药方发回来。陈红的中药方发过来后，下边紧接着又显示了一条回复：中药，按你邮件里的新方子再吃一周，一天一副。乞医生，这是我儿子前天去医院检查的情况……乞医生回复：肝功能不正常，你给孩子吃了什么药？详述。

　　乞医生，我是哈尔滨的闫雪松，我最近的血常规和肝肾功能检查无异常，吃了你开的药，身体感觉有劲多了。这是上次的药方请再帮我换一下。

　　乞医生，我是江苏李林，今天上午看了中医，医生说，肾气不足，舌苔还可，请问中西药应该如何服……

　　在乞国艳医生的邮箱里看到很多封这样的邮件，这其中有妈妈替女儿问医的，儿子替母亲求药的，更多的是患者本人让乞医生调药方儿，诊断病情，指导服用西药的。应该说，乞国艳这样做完全是义务的，近7年来，她在网上为全国各地患者免费义诊万余人次，牺牲了自己大量的休息时间，却没有从病人身上攫取一分钱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