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个阴郁的周末,窝着,哪也不去,牙疼。
流感的季节,身边的朋友纷纷中了招,成人和娃发着烧,处方药奥司他韦成了抢手的东西,不管有用没用,“您吃了吗”的问候渐渐变成“您搞到了吗”。而我,不知道此刻,你好点了没有。
说实话,社会陷入一种病态。人往往觉得挺行,但当一些疾病不期而遇的时候,人在自然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人生艰难,如同《无问西东》开篇所问:“如果,提前了解了你所要面对的人生,你是否还会有勇气前来?”
而这世界最残忍的事情,是没有如果。时过境迁,终有一天,我们会静心下来,像个局外人一样看自己的故事,笑着摇摇头,心里想着:如果没有……
女儿拍的玫瑰花
奥司他韦和如果都当不了饭吃,阴霾的天气里,依旧得出门去买菜。出门前,取了几块鸡,焯水后,放些姜片、料酒慢慢在火上炖着。
菜场里,买了个老鸭,一整天的时间,恰好可以做一个卤鸭。
厨房里,流淌着散漫的音乐,混合着鸡汤的味道,我喜欢这样的不慌不忙,而升腾的水汽里,或许,我得到是一种味觉飨宴之外的欢愉和满足。
2小时后,鸡汤里加一些些松茸,加盐,再中火炖15分钟,关火前,抓了把小青菜的叶子扔进去。大寒季节的青菜,糯糯的,吸收了鸡汤和松茸的味道后,却是另一番味道。
下午开始做卤鸭。小剖后的老鸭,清水洗净后,放入沸水里滚一下,这样可以去除些膻味。
然后,铁锅一个,放入姜片,置入处理过的老鸭,加啤酒一罐、当归、大料、桂皮、十三香、少许胡椒,蜜枣一枚、冰糖少许、辣椒两个、香菇数个、几朵菊花和几片香叶,加农夫山泉漫过老鸭后,倒入红烧汁和老卤水。
大火煮开,关文火慢炖3小时。期间,用勺子舀些卤水淋在上面,使鸭子均匀入味。
3小时后,鸭子已经酥软,开大火,收汁。缀些香菜,装盘即可。
女儿似乎很爱吃,爱吃就行。有时候,卸下忙碌,安安静静地用心做一份鸡汤、一个鸭子,不难。
而或许,很多年后,当一起都渐渐淡忘,她还会记得,那个冬天,周日厨房里的味道,还有,教她拍下的那朵紫色的玫瑰花。